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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 Rights Forum

四川古鎮什邡的官員絕對想不到他們的開工典禮竟然導致瞭如此壞的惡果。但是,既然他們當初認為沒必要讓老百姓知道這一計劃、沒必要就此展開公開討論就悄悄批准了這個價值16億美元的鉬銅多金屬加工項目,那就只能責怪他們自己了。 2012年6月29日,一些當地村民偶然撞見一個慶祝儀式,整個事情在那一天急轉直下。好奇的市民被騷動吸引,試圖擠到更近的地方以便看得更清楚,但他們被特警阻擋。不過人們不必走得太近,就赫然可見高處懸掛的“四川宏達”的名號和“開工典禮”的白色大字,以及下面坐著的長排笑容滿面的政府高官和企業高管。
嚴酷的考問 作爲八九運動的親歷者之一,六四大屠殺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這一運動在我的內心深處並沒有真正失敗,即便在現實意義上失敗了,也至多是悲壯的失敗。相對於以實力暫時取勝的專制政權來說,八九運動在道義上具有長期優勢,在我批評這一運動的時候,仍然懷有這樣的堅信。
幾十年來,觀察中國問題的專家一直不看好會有一個有活力的中共反對派崛起,他們認為共產黨的鐵腕太嚴酷、政府的控制太嚴密,公民不可能組織起來。 但是,2011年初發生的一系列群體抗議事件,不僅讓黨,而且讓全國都震驚了。原來名不見經傳的城鎮 烏坎 、 什邡 和 啟東 變得家喻戶曉,而且成了今後抗議活動的榜樣。在這幾起事件裡,當局都因面對出乎預料的強大的民眾憤怒,和運用網絡和社交媒體、組織良好的反對派,而不得不做出讓步。 2004年我第一次寫關於抗議的文章,那時中共的喉舌刊物《瞭望》周刊報導說,中國在2003年發生了超過58,000起重大社會騷亂事件,參加人數超過300萬,比2002年增加了15%。...
日益頻繁的社會抗爭事件,以及經濟不景氣,不僅使各地政府財政捉襟見肘,也使中國政府的維穩面臨經費嚴重不足的境地。 “維穩”的龐大支出 從20世紀90年代後期開始,由於中國各地政府對資源過度抽取,導致民間社會反抗直線上升,群體性事件逐年增長:2005年為8.7萬起,2006年超過9萬起 1 ,2008年為124,000起 2 ,2009年高達28萬起 3 。 中國的社會反抗類型由中國的經濟增長模式特點所決定。中國經濟的增長依賴房地產與石油重化工業、礦產等資源性行業,社會抗爭也就集中在這幾大領域:第一大類型是土地維權,在城市裡是住房拆遷,在農村里則是徵用土地。第二大類型是環境維權,...
2011年11月,當中國稅務當局以“偷稅漏稅”為由處罰藝術家兼活躍人士艾未未時,許多中國人認為這一指控是赤裸裸地企圖封住他的口——近年來,艾未未作為社會和政治批評人士,帶頭做了許多事情,廣受歡迎。 因此,毫不令人驚訝的是,全國各地每天都有中國人站出來為艾未未辯護,捐錢給他,用以償付政府對其公司徵收的巨額罰款。 艾未未是在2008年四川地震後越過從藝術到政治這條線的。當時數千兒童因所在校舍倒塌而喪命,顯然是因為劣質的、被稱為“豆腐渣”的建築。雖然政府對此置之不理,警方拒絕公佈受害者人數和姓名,但是艾未未派出志願者,挨家挨戶蒐集了一份名單。後來,他在自己的推特上列出了5,196個罹難兒童的名字。...
時至2009年年初,中國官方已經摸索出一套完整的互聯網內容監管機制,對外用“長城防火牆”(GFW)攔截中國境外網站的“不良信息”,對內利用政府工作人員的直接審查和互聯網運營商的間接審查相結合的機制控制境內網站的“不良信息”。 1 中國互聯網新聞網站、論壇及博客等網站內容已經完全受控。
在提供徵地拆遷法律服務過程中,透過與拆遷戶的訪談和代理案件發現,涉及徵地拆遷的行政訴訟案件即使行政機關違法行政的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被徵地拆遷對像也越來越難以通過對具體行政行為的司法審查獲得勝訴的結果,甚至越來越難以立案,枉法裁判比比皆是。
我有位朋友,他在市區某寫字樓的20層上開了家咖啡館,不做任何的廣告宣傳和商業策劃,也不招待任何的生客,來他店裡的,都是他以前舊址的熟客和他們帶來的兩三知己。他說,他想做的就是一個與熙熙攘攘的鬧市區格格不入的一個隱逸靜謐的私人空間,他喜歡朋友們來到他的咖啡館裡,聽著八十年代的懷舊老歌,看著牆上奈良美智的畫作,品上一杯他獨家製作的咖啡,跟他聊聊政治、理想和人生等等,在感官盛宴裡忘記生活的煩惱和憂愁。 有一天我們談到人權問題,我問他:作為一個社會人來說,最應該享有的權利是什麼?他想也沒想就說,中國政府喜歡說生存權,但其實生存權本是人最基本的底線權利,而這種權利是有沒有政府人民都必須享有的,...
劉索拉在“中國High”音樂會上。攝於2012年9月16日,北京。照片來源:“嚴力、於捷創作室”創作團隊成員徐月賓 老五在“中國High”音樂會上。攝於2012年9月16日,北京。攝影:“嚴力、於捷創作室”創作團隊成員徐月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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